十七、爱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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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他发现他几乎动不了，他中了迷香，全身都是酥软的，失去灵力的他，身体根本受不住。 四周很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周遭都沉睡了，风不动，水也不起波澜，整座山都陷入了死寂，空空荡荡，没有从前鲜活的气息。 屋内也安静，熏炉里点了香，是很清冽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萦绕在他的鼻间，他就渐渐地清醒了，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还是原来的冷清。 难道是梦。 他梦到墨燃回来了。 那双眼眸阴森又陌生，淡紫的光影映着那张扭曲的脸。 很可怕。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当时他们离得那么近，墨燃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他的耳边，一句一句，像毒蛇钻进他的心脏，他开始感到惊慌。 他怕他什么都改变不了，救不了天下，也救不了墨燃。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太难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就安静地等了一会，等到手渐渐有了知觉，他便一刻都不能等。 他要保护的人太多了，责任于他，永远无法放下。 他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床沿，用尽全身力气，上半身才终于坐起来，下半身却还是软的，他用手艰难地支撑着，慢慢向外挪动。 下身还是没有力气，根本支撑不了他的身体，他咬着唇，不肯放弃地继续挪动着。床并不大，也不够柔软，眼看着他就要摔下来。 就这一刹，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他，将他从地上重新捞起来，顺便在他的腰间摸了一把。 “师尊这么着急，是想去哪。” 像是调侃勾栏里的小倌，声音戏谑，手上的动作也很放肆，从腰间逐渐下移，一直摸到他的大腿内侧，似是在玩弄一般，冰凉的手指反复揉捏那处的嫩rou。 楚晚宁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竟然是不着寸缕的。青天白日，艳阳高照，他居然是赤裸地躺在床上。 是谁脱了他的衣服，看见了什么，又做过了什么。 他越想越难堪。 “你…你让开！” 他使劲去推墨燃，他想推开墨燃，至少能逃离那只可恶的手，可他此刻是软绵绵的，推人也没有力量，就像一团棉花打在了坚固的钢铁上，只撞了个温香满怀。 非但没有推开人，反而被顺势禁锢在那坚硬的怀抱里，双手被迫环绕上那人的脖颈，靠着冰凉的袍服，整个人就像挂件般挂在了墨燃的身上。 楚晚宁还在挣扎着，他第一次觉得很害怕，身前的人很冷，冻的他不由地打颤，可他光着身子，只能抱紧眼前唯一能遮蔽他的屏障。 墨燃玩味地笑着，将楚晚宁抱到了身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就开始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撩拨，楚晚宁的衣服是他脱的，他就是想看看楚晚宁醒来红着脸的模样。 眼角眉间都是羞涩，清高的海棠终于低下了头，眼睛都不敢看他，只是紧紧地贴着他，抱着他，努力将自己雪白的身体藏起来，不想让人看见。 可墨燃不会让他如愿。 墨燃将楚晚宁从他身上拉起来，一手牢牢地禁锢住楚晚宁的腰，另一根手指勾了勾，轻易地就挑起楚晚宁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他。 “师尊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师尊以后就不用穿衣服了，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他唇边弯出一抹弧度，这游戏会很有趣，没了衣服的楚晚宁，根本连床都不敢下，只能蒙在被子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盼着他，等着他。 这实在是好极了。 “第二，如果师尊执意要穿衣服也可以，我为师尊准备了锁链，就锁在我的床头，哪也不能去。” 他偏过头含着楚晚宁的耳垂，慢慢舔了舔，尖锐地牙齿对着柔软就咬了下去。 “只能天天被我草。” 他笑着，如愿看到了楚晚宁脸上羞耻又愤恨的表情，这两个选择本质上没有区别，无论怎样，他都是他的禁脔，楚晚宁恼怒地瞪着他，气的说不出话。 他亲了亲那张因为气呼呼微翘起来的小嘴。 “师尊选不出来，我帮师尊选。” 他低头亲吻着楚晚宁的脖颈，一只手便绕到胸膛前，揉了揉那两颗小红豆，将那胸膛的两点越柔越软，直到如愿听到楚晚宁的喘息声。 “就选一吧。” 他又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将那两点向上揪了揪。 “啊…” 楚晚宁疼的弓起了腰，不由地侧过身子，试图躲避那只挑逗他的手。 可他如今根本没有力气，墨燃很轻易地就在怀里继续抓住了他身上脆弱的两点，惩罚般地又往外拉扯，将一颗一颗的红豆扯到最长，再弹回去。 手感很好，形状也很美，像红梅。 楚晚宁咬牙承受着，墨燃就继续着他的酷刑，他的手开始往下游走，楚晚宁的腰窝是弯的，腰上几乎没有什么rou，他不是很满意。 “你…你对死生之巅做了什么。” 楚晚宁忍着身上的痛痒，死死地盯着墨燃，那些话，始终令他感到不安，他不认为墨燃是会随便说说的人，现在墨燃完好的站在这里，那这三天，死生之巅一定出了什么事。 “你不能…” “别想了，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墨燃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手跟着绕到楚晚宁身后，在楚晚宁臀部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楚晚宁脸色又青又红，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身后的两瓣雪白更是碰都不能碰，那里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羞耻，洗澡时都是匆匆略过。 现在却被人拿捏在手上蹂躏，他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不用面对这样的难堪和羞辱。 可是还有更难堪的。 墨燃开始揉他的xue口，碰到的时候他就像被电到，浑身都在发抖，身体在拼命地躲，可是墨燃锢着他的腰，他哪里都逃不掉。 他的脸上是颓败的灰色。 “别…别碰。” 他不住地吸着气，手攥紧了锤着身前的那人，可拳头此刻也是软的，身体也不听他的话，只要墨燃吻吻他的鼻尖，他就整个人都折在他的怀里。 墨燃仍在继续，他根本推不开他。 一根手指突然捅进了他最隐蔽的洞xue，在他的体内不断地搅动，指甲刮着他柔嫩的内壁，反复按压，他不住地扭动着，却被那人死死地钉住。 “你…你放开我。” 他真的害怕，两道清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染红了那残破的眼尾，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声音都带了些抽噎沙哑。 他只能像鸵鸟一般躲着，将脸埋在墨燃的怀里，可身体却躲不开，后面不住的收缩，紧紧地吸允着那根手指，越来越渴，越来越痒，刺激的他一下子就撑不住，偏头倒在了墨燃的怀里。 他这一倒，倒让墨燃的心软了软。 墨燃低头吻去了他脸上的泪痕，有些粗暴，也有些不耐烦，可看他的脸时，语气又不由地温柔下来。 “别哭了，师尊。” “一会就让你舒服。” 墨燃看着身上的人，这么紧致，这么害怕，明显是受不住的，他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楚晚宁的体内此起彼伏，揉着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反复亵玩，硬是将他身下的小口扩张的越来越大。 他发现他对楚晚宁，真的很有耐心。诸多前戏，他原本是觉得麻烦的，可是手里握着楚晚宁瘦弱的身体，他就感觉心疼，怎么也不忍心直接进去。 显然，他做的这些是有成效的。 他看着楚晚宁的身体在逐渐适应。 那雪白的身体全身都开始泛红，薄薄的一层，还沾了些汗珠，两条腿因为恐惧而战栗着，全身都在发抖，可是后xue却不住地吞吐着墨燃的手指，一股一股的分泌出白色透明的黏液。 他笑着，似乎很满意楚晚宁的反应，他用食指沾了些白色的浑浊，抬手就抹到了楚晚宁的脸上。 “师尊，你脏了。” 高洁的仙人被他拉下了神坛。 他终于得到楚晚宁了。 他爱怜地摸着楚晚宁的脸，将那白浊在他的脸上抹开，看着他迷茫无助的神情，那么懵懂，那么纯洁，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只能攀着他。 他想，楚晚宁真的很漂亮，看着他时睫毛很密很长，像个瓷娃娃，美丽又脆弱。 是他不想给别人看的宝贝。 等他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楚晚宁已经不受控制的出了好多水，眉宇间清冷的霜也散开。 他的身体很热很烫，后面的小口不住地吸允着墨燃的手指，有时墨燃故意往外抽了抽，那小口便恋恋不舍地迎合着上前。 然后墨燃便彻底抽出了手指，看着楚晚宁刹那间迷离的眼神，却也不说话，就痴痴地看着他。 他奖励般地吻了吻他的鼻尖。 “原来晚宁这么乖。” “墨燃…” 楚晚宁无力地环着墨燃的腰，脚趾不住地蹭着床单，他想问墨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天音阁的事与他有没有关，死生之巅又出了什么事。 可是话到嘴边，却剩下了他的名字。 他抬头看着墨燃，曾经拈花朝他笑的少年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他没有力气问下去，他撑着最后的力气，紧紧地抱了抱墨燃。 “你还好吗。” 这些日子，你过的好不好。 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很微弱，很无力，可是墨燃听到了，一瞬间眼神便有些清明，紧接着心就开始痛，他低头寻到了楚晚宁的唇，细细地将那片薄凉含在嘴里。 他没有咬他，也没有再故意刺激他，甚至带了些珍重的意味，带着他，将他融进他的身体里。 这个吻太温柔，就连楚晚宁也感觉到，这亲吻中或许真的掺杂了一丝爱意。 所以就连墨燃进入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再挣扎，他在他身上抽动的时候，他也忍不住漏出了些呻吟。 “你叫的真好听。” 墨燃夸赞他，身下便顶的更深，楚晚宁用力咬着自己的唇，他想自己真是太yin荡了，怎么就这样躺在了徒弟身下，吞吐着徒弟的性器。 墨燃近乎迷恋地亲了亲楚晚宁发丝，他将他从背后抱住，贪婪地吸着那清冷的海棠香，身下还在缓缓地抽插，他没有用力，哪怕忍的有点辛苦，他也不忍心伤害楚晚宁。 他想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这样对一个人了。 只是这温柔实在太短。 不过一会功夫，他便有些烦躁，因为身下那人没有动静，也不再回应他，像是死物一般任凭他草弄。 他掰过楚晚宁的头，只见楚晚宁颦着眉，脸憋的潮红，却倔犟地咬着自己的手背，硬是没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一瞬间他的怒火就烧到了头顶，将那仅剩的清明烧了个精光。他狠狠地将楚晚宁的手拽出来，看着上面一排绯红的牙印，他咬牙切齿地道。 “怎么？我草你你就这么不愿意吗。” 楚晚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墨燃已经将他摔倒在床上，他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整个人献祭一般的姿势，门户大开，双腿被分开架在了墨燃的肩上。 楚晚宁不住地瑟缩着，xue口还在不住地淌着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身，他感觉身体好渴，迫切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补他。 墨燃却转身拿出来一件碧绿的玉势，不过用剑削了两下，前段便削出了一个尖角，是晶莹的绿色，在光下更显得透亮。 他看着楚晚宁，脸颊的笑容有些疯狂，他找出个瓶子，将那药膏在尖角上抹了抹，这是他提前管华碧楠要的情药。 “师尊既然对我不满意，那就让它来吧。” 楚晚宁摇着头，眼里都是惊恐，那么尖，那么大，他会死的。 他慌乱地踢着腿，却被墨燃一把按住，墨燃掰开他企图并拢的双腿，找出两个铁链，将楚晚宁的脚腕也一并绑在床边。 “不行的。”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墨燃说，可墨燃根本不理他，他伸手摸了摸楚晚宁的xue口，轻轻一按，便不受控制的又流出好多水。 这个人简直就像是水做的。 他轻蔑地看着楚晚宁满身情欲的痕迹，又凑到楚晚宁眼前。 “你都渴成这个样子了，还会在乎谁草你么。” 楚晚宁依旧在摇头。 “真的不行。” 可是他被玩弄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眼看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那玉势被一点一点推进他的体内。 那尖角在玉势的前端，捅入他身体的时候，玉尖直接撕裂了他，痛的他眼泪都流出来，可墨燃还在往里推，推到底之后就开始反复地抽插。 “不…” 他挣扎着，双腿晃的铁链哗哗作响，那玉势冰凉，进入他的体内，他就觉得又凉又痛，可是逐渐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变成了暖流，他又觉得好热好热，烧的他整个人都要发疯。 “啊…” 好疼，又好痒。 他受不了了，墨燃抽插的时候，会观察着他的表情，他一旦觉得爽时，墨燃就会避着他的敏感点刮过，他的前段已经射了几次，可是依旧难以排解那股痛痒。 他只能自己凑上去，身体不停地扭动，可是他怎么也碰不到，那玉势在墨燃手里，他存心要他难受，又怎么可能让他得到疏解。 墨燃从始至终都在看着楚晚宁，是豺狼般的眼神，想要立刻将人拆吃干净。楚晚宁忍着，他也在忍着，可还不够，那玉势上的药性很快就要发作，他要楚晚宁彻底变成他的yin兽。 他又飞速抽插了几下，便将那玉势堵在xue口，xue口处已经泛滥成灾，碧绿的玉势被水浸的郁郁葱葱，闪着盈盈的光亮。 “墨…墨燃…” 楚晚宁喘息着，话音有气无力，清冷的眸子已经被欲望折磨的几乎崩溃，双腿夹着玉势，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墨燃看着他，一手握住他的前段，居高临下地道 “师尊现在想要我了么。” “要…” 墨燃凑在他身前，恶毒地问“要什么。” “要你。” 一瞬间，楚晚宁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流到嘴角，流到脖颈，最后流到他的胸膛左上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我要你。” 他哭着说。 是情欲的推波助澜，也是他最真切的表白。 他主动凑上前，胸膛挺起的时候像波浪，两颗红豆就明晃晃地颤抖着，雪白的身体像鲜美的蚌rou，身下还含着青翠，xue口伸缩着吐出黏液。 “妈的。” 楚晚宁在勾引他。 墨燃骂了一句，眼里的渴望便再也藏不住，他伸手将那玉势从楚晚宁身体里抽出来，扔到一边，换了自己的真刀真枪一下子顶到了底。 他似乎是忍到了极限，也不想再忍了，空气中都是rou体拍打糜烂的声音，他狠狠地顶弄着楚晚宁，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戳着温柔乡里的软rou，蹭过敏感点的时候，楚晚宁就会不受控制的叫出来。 墨燃一边顶弄着楚晚宁，一边恶狠狠地看着他。 “说，我草的你舒不舒服。” 楚晚宁的眼中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他的身体像是永不满足的饕餮，明明他已经没有力气。可是身体还是想要更多。 太yin荡了。 他怎么会这样。 墨燃见他没说话，就停了下来，手上“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臀部上，许是太用力了，雪白的臀部上出现了五个掌印。 “快说。” “叫的那么浪，还不肯说。” “啊…” 楚晚宁瑟缩着，xue口白浊的液体根本夹不住，断断续续的又流了出来。 墨燃俯下身，对着他的秘处舔了一口。 “舒不舒服。” “啊…不要…” 楚晚宁躲闪着，可是xue口止不住地痒，身体里也痒，墨燃舔弄他的时候，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 可是墨燃还在继续舔弄着他。 “舒服…啊…” 楚晚宁要受不了了，身体里的那个点又痛又痒，他彻底崩溃了，他好想要墨燃贯穿他，要那个人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求你。” 他闭上眼，彻底将自己放逐。 后来便是激烈的交合，他们从正午做到了黄昏，墨燃撞进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带着他在云端起伏跌落。 他后来也越来越失去控制，欲望登顶时，他就不再是清冷的北斗仙尊，只是楚晚宁。 是属于墨燃的楚晚宁。 他是他的海，他便做了他掌中的舟，只能随着他而起伏，跟着他的方向，随他摆弄。 他的心也跟随他。 上穷碧落下黄泉，无论人间地狱，他都会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