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pa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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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乐园 *养父pa* *是两人上岛后不久的时间线 23岁??15岁* 干员米拉波的宿舍位于基建地下三楼电梯旁的第二间,紧挨着埃内斯托的。在开门之前,金发佩洛抬头望了望不知何时挂在门口的门牌,不成熟的字体与歪歪扭扭的涂鸦跃然于木板上,显然是几个孩子留下的。他无奈笑笑,随后行驶了监护人的特权,开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小埃拉菲亚还在熟睡,枕边是未合上的书本与烧得正旺的香薰。橙黄色的火光虽不明亮,却足以让人看清整间屋子的构造与摆饰。捕梦网、波登可赠送的助眠用盆栽与一盒香木于距离床的一点五米内放置于书柜或是床头柜,他曾赠送给她的星星投影灯单独占了一个露台打在天花板,让她一睁眼便能看见整片星空。据说在这样的环境中入眠,米拉波甚少再做噩梦——她现在也睡得很香。由于源石技艺的特殊性,她常需要依赖大量睡眠以保持精力与精神状态的良好,更别提上个月任务中她的源石技艺忽然紊乱,尽管对矿石病没有太大影响,但直到现在她每天都至少睡上十四个小时。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埃内斯托是不想她上战场的。 他伸出手,用指尖将细碎的发丝撩到埃拉菲亚的耳后,然而正在这时熟睡的女孩动了下眼皮,眼睫毛恰好刮过男人的手腕,察觉到熟悉的气味与抚摸,埃拉菲亚习惯性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呃……埃…埃内斯托?你回来了?”她诧异地眨眨眼,“抱歉,我睡过头了吗?本来想着去门口迎接你和博士…” “不,是我提早回来了,”埃内斯托很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床边,揉了揉埃拉菲亚的脑袋与本就已经乱糟糟的头发,“你看,现在才晚上七点。” “呼…那就好。”她叹了口气,接着笑吟吟地趴在埃内斯托的肩头,胸部隔着薄薄的睡衣紧贴着他手臂。尽管现在是十二月,罗德岛舰内却并没有十二月该有的低温,她卧室内更是四季如春,即便如此,还是只有养父的体温更能让她安心。“你这次是去了莱塔尼亚吧?我在书和报纸上看到那里的绘画与音乐都很出名。” “酒和饮料的味道也很不错,”男人将埃拉菲亚娇小的右手蜷缩在手心里,“有一种混合了白桃与红茶的饮料你一定很喜欢。我还记得它的名字,晚点可以拜托采购部给你买一些。” “真好,我现在都有点想喝到了,”她蹭蹭男人的手臂,“我前几天向阿米娅申请给我指派参与外勤任务,到现在还没批准下来。上次任务也只是去就近的办事处交接货物之类的,完全不能像埃内斯托你这样去我没去过的外边…” 埃内斯托沉默片刻,突然沉声道:“你又去申请出外勤了?” “呃……”埃拉菲亚尴尬地移开视线,“毕竟我是前线干员……”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不希望你去前线的,即使在后勤部,你也有许多能做的事不是吗?”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还小,并且你应该最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 “我都十五岁了!”米拉波不满地反驳。 埃内斯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如果不是知道米拉波在家务方面几乎全能——尤其是做饭——他真的会怀疑之前她在他不在的三年里是由于吃不好而营养不良的。可事实是曾经她胃口很好,是矿石病折磨了她的精神状况与食欲,让她瘦得近乎皮包骨。“十五岁,也只是个小baby罢了。” “哼,”她撅起嘴唇,“Messiah之前也这么说。” “Messiah?”埃内斯托疑惑道。倒不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而是没想到她会与米拉波打上交道。 “贝娜之前邀请我去儿童科诊室和大家一起玩,可是我都十五岁了,实在没好意思进去,”她故意将“十五岁”这几个字说得很大声,好像十五岁有多么成熟似的,“没想到那天代Raidian陪我们玩的Messiah走出来说,「才十五岁,还是个小baby呢」。之后拉着我一起听她讲故事。” “哈哈,我同意她的话。不过……”埃内斯托用食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她枕边的书本,“看起来,你现在都已经不需要我给你讲故事了,嗯?” “还不是因为埃内斯托你每次讲的故事都太老套,”米拉波撇撇嘴,“我敢说,我读过的儿童故事比你知道的多多了。” “那不如,我现在就给你讲一个保证你从来没听过的?” 他无奈地笑笑,拍拍自己的大腿,随后张开双臂,邀请她入怀。 埃拉菲亚忽然愣了愣。曾经,矿石病将她的记忆打乱,就好像打碎了一面玻璃,碎片飞溅,很难再一个个捡起拼成原本完整的样子。但无论再怎样破碎,养父金黄色的身影始终占据着每一片碎片的一角,或许是在海边、在武器店、在路灯下、在一封封信笺里。 “来,米拉波。坐到我这里来。” 这样的话语在她记忆中出现过无数次,仿佛充满魔力,驱使着她张开怀抱,扑进他的胸膛上。 “……好的,爸爸。” --- 于他而言,埃内斯托这次的任务历程并不让人愉快。不可置否他们帮助居民赶跑了源石虫,还及时救助了些许感染者。任务是超前成功的。然而有一名比米拉波还要小一些的女孩没能躲过死神的侵袭,在他们的眼前被可怖的源石结晶吞噬了身体,消散在空中。埃内斯托最先反应过来,疏散了没有戴防尘面罩的干员与居民们并积极参与清扫现场的任务。在安慰因此而心神不宁的新入职干员时,对方说道:“埃内斯托你也才来罗德岛两个月而已吧,居然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吗?” 是的。如果将时间放回到在两个月之前,他都认为矿石病离自己十分遥远。在他身边,儿时的朋友比起矿石病,更加担心战争与吃不饱饭的问题;义妹身体健康、母亲也并非因矿石病而去世;唯一成为了感染者的父亲却仍旧一腔热血,仿佛就连这人人都闻风丧胆的疾病也无法剥夺他对玻利瓦尔的热情。因此在为武器店做采购时,面对那些亮闪闪的源石制品他眨眨眼,只将这当作是可以交易的商品之一。 直到目睹源石结晶爬上养女的后颈,几乎就要一瞬间剥夺她的生命时,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头一次感受到即使人近在咫尺却也会随时离你而去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不由将怀里的小埃拉菲亚抱得更紧了些。当然即使这样也无法满足他内心空缺一角的安全感。怀里的埃拉菲亚感受到他的动作,抬头朝他眨了眨绿眸,却又忽然缩回了视线,紧咬住唇抑制住差点叫出口的呻吟。 将她牢牢圈在怀中的养父正低下头亲吻与舔舐距离她源石结晶处几厘米上的肩膀,或许还留下了牙印。米拉波尚未清楚他这么做的意图与原因,但自从他们经历过许多暧昧的接触之后,他总会突如其来抚摸她的身体。比得矿石病这种事情还要令她感到更不真实的是,埃内斯托向她坦白自己对她并非止步于亲人之间的感情。小埃拉菲亚直到现在都还未完全读懂他的意思,她只知道,她并不厌恶他的抚摸。 她甚至有些喜欢。在埃内斯托的双手覆在她幼小如一对鼓包的胸脯上时,她不自觉挺起腰肢,仿佛将rufang送到了他的手掌中一般,而那两颗娇小的乳首恰好蹭到了他的食指,令埃内斯托没有犹豫半分,就着迎上来的动作开始隔着睡衣布料揉捏。 “嗯…埃内斯托…”米拉波向前挪了挪身体,然而很快又被养父拉回,让自己的背部紧贴着他guntang的身体,还有她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言说的坚硬物体。她红了红脸,小声回绝道:“你不觉得刚结束任务有些累吗…?不如先回宿舍休息如何?” “我拥有进入你宿舍的权限,换句话说,这也可以是我的宿舍。”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根,紧接着就见后者的耳朵猛地颤抖了一下。 “…可是这里是罗德岛又不是我们自己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睡一起,”她说,“而且,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嗯…!” 养父用带有薄茧的大拇指与食指掐起埃拉菲亚的乳首,如同惩罚坏孩子一般用力向外扯了扯。“故事就是,从前有一只小鹿跟着一只小狗长大,没想到小狗是rou食动物,最后把养了十余年的小鹿给吃了。” “好血腥……!这根本不是该说给小孩子听的吧!” “当然。但我想你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听长篇大论的故事才对。”他干脆将手掌伸入女孩的睡裙内,没有了布料的阻隔,那对富有弹性的rufang触感愈发的诱人。从刚刚女孩趴在他肩头上开始,他的视线就总是游移在那睡衣宽松到令她在弯腰时露出rufang的胸前。她毕竟还是太小了,小到尽管熟知男女之间交配的事,却还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欲望,大胆地将自己交托给他。埃内斯托吻了吻她的后背。“还是说…我的服务还不够到位?” “不…不是…”女孩的下身泛滥成灾,她还在心里祈祷埃内斯托不要发现这一切,结果下一秒本在胸前的右手移到下身,男人的手掌托起股间轻松将她支起。在手隔着布料与xue口相接触的那一刻,她分明听见他带有一丝戏谑般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还没等她恼羞成怒地反驳,眼前便在瞬间天旋地转,金发与她近在咫尺,她稳稳落在床单与枕头上。 在埃内斯托的吻落到唇上之前,她想,她一定也对他抱有不止步于亲人的感情。 至少这份甚至能将胸腔带动的强烈心跳,从未出现在生父与生母面前出现过。 埃内斯托虔诚地吻过她的额头与唇,就像真正的父亲一样,接着亲向她散落在床单上的栗色发丝。下半身的动作却远不如如此彬彬有礼。听见皮带“咔哒”一声被解开的同时,身下的埃拉菲亚瞬间面红耳赤,埃内斯托甚至这时还在装模作样地吻她发烫的脸颊。 正当她胡思乱想他们会做到哪一步的时候,guntang的柱身忽然挤进她的大腿间,她几乎是羞耻到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努力不去看他们下身酷似交媾的场景。 “你真的该多吃点了,小鹿。”埃内斯托摇摇头叹息一声。女孩双腿削瘦到让他有些心疼,但紧致的腿缝与大腿根部的软rou依然夹得他气血上涌。眼见着身下人羞耻地闭起双眼,他干脆更放肆了些,双手握住女孩膝弯并向上抬起,这足以让他的性器更深一些插入女孩腿间。他朝着女孩小腹望过去,如此对比之下,倘若真有一日他舍得插入那道细小的xue中,那对她而言粗长的yinjing仿佛要深入到她胃里去。 接着他抬起自己的腰——抽出性器至仅能夹住guitou,再狠狠蹭过她的阴蒂顶到腿间去。 “唔…!”女孩脚趾蜷缩,右手反手抓住床单,试图挣脱却又动弹不得。养父牢牢圈紧了她的双腿,前端撞开yinchun蹭上花液,随着动作沾到了她的小腹上。她深吸一口气,险些在猛烈地动作下泄出呻吟。埃内斯托曾不止一次如此蹂躏过她娇小可怜的阴蒂,害得她这个部位格外敏感,无需多用力便能轻易达到高潮,更别提他轻而易举便能探寻到她的敏感点——她没忍住在阴蒂被摩擦中呻吟出声——不管是从何种角度来看,埃内斯托对于她的身体实在是太了如指掌了。 香薰烧过烛身的一半,捕梦网在床连带着墙壁的晃动下轻颤着羽毛。埃拉菲亚在持续不断的剧烈动作中终于放弃了抑制声音的想法,小声的尖叫为他们的肢体相碰更添音律。眼见她忽然停了声音、舌头探出嘴抵在下唇上,埃内斯托停下动作,任柱身被yin液浇灌的同时,将自己充满腥味的液体射在女孩早已泥泞不堪的小腹乃至胸前。 在睡着前,女孩用手擦了擦他冒汗的额角,任这个对她有着无限欲求的男人安静地在她脸颊上落下许多吻——比任何摇篮曲都引人入眠、比任何言语都令人安心。她闭上眼。或许,今晚的梦会比过去的都要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