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年龄差体型差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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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索雷斯的情热 *发生在我死了又转生后的故事 外表14岁左右的合法幼女??40+岁的多索雷斯副市长* 泰拉1120元年,这片大地陷入了难得的和平。硝烟重回平静、感染者重回家园,而在蓝图上无人在意的一处角落里,一位佩洛找回了他的恋人。 ——这份平静给米拉波带来的感受却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无聊。 从前她只觉得多索雷斯麻烦。或者说坎黛拉麻烦。自陈的一次多索雷斯休假旅行,那眼光毒辣行事又自由的坎黛拉仿佛薅到了罗德岛这一好脾气又好价钱的羊毛,再加上有埃内斯托这一媒介,罗德岛没少亲自下场帮坎黛拉解决一些应有安保公司解决的事情。米拉波多次反映过此事,坎黛拉笑笑说和你们罗德岛合作不是很一箭双雕吗?顺手又给了一笔更高的酬金。让米拉波至今都没有理解她话中一箭双雕的意思。 如今她从地狱边境爬回来,仿佛被人唤醒似的从东国某处的土地里对天空伸出手,以一个健康却年幼的姿态重回这片大地。虽然没有人告诉她重生的这份意义与使命,但在拥有了健康身体的前提下,她甚至能感到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活跃起来。 然而,罗德岛不需要她——或者说在和平年代之下,罗德岛终于开始正式实行着它的目标,纯粹地帮助着感染者们。在莱茵生命等公司的合作下岛内的医疗部门更是不缺人手。甚至就连凯尔希也明确拒绝过米拉波的重新上岗申请,惹得后者哭着说“凯尔希医生您不要我了吗?”,凯尔希摇摇头,但随后伸手指向西边,说,已经有人给你安排好了去处。 她这才知道,原来有人早已明里暗里地从中作梗。 “小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 金发的佩洛从米拉波左侧后方冒出,随后将一个马克杯放在了她面前的台面上。米拉波看了一眼,里面是她最不喜欢的牛奶,但为了补钙,埃内斯托强迫她每天都喝。简直和她的老妈子一样。 “是这里住的不习惯吗?还是觉得空气有些太潮湿了?嗯……你在看我的电脑?是看到了什么不太好的新闻吗?” 米拉波耳朵抖了抖,显然觉得埃内斯托喋喋不休的话让她耳朵都要生茧了。“……这里唯一让我感到不开心的,就是太无聊了,”她双手抱臂,眼睛依然盯着电脑屏幕没有回头看埃内斯托,“我感觉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别这么说,小鹿,”埃内斯托连忙走上前,搂住女友的肩膀,“这里就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为你再买一间别墅。坎黛拉女士也对你很关照,她说过多索雷斯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待,况且现在可比二十多年前要和平多了……” “对,现在和平多了,”米拉波仰起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有人为感染者破除了歧视、让他们获得了应有的待遇,没有了压迫便没有了反抗与战争,热武器就只能在军火仓库里冷却等待下一次战争的来临,战场指挥官也无路可去。就连研究所里的实习生都勤奋得骇人,让真正的教授都没有插手医疗项目与实验的余地。” “实习生勤奋至此,不是很好吗?这可是多索雷斯的新鲜血液。” “所以我才觉得无聊!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我只有六小时待在研究所,其中四小时我参与工作,还有两小时我就只是去医疗室看望下感染者的病情。我的工作时间甚至还不如一个婴儿每天的活动时间!”米拉波猛地灌下一大口牛奶,接着将马克杯重重地放回台面,“我看到多索雷斯的市区网站上有约翰老妈超市发布的夜晚兼职的收银员招聘,我正在考虑明天过去面试,顺便去看望下在那做保安的潘乔先生。“ “我老爹他身体很好,暂时还不需要你担心,”埃内斯托好声好气地又把马克杯拿起来递回米拉波手里,暗示她剩下还有一点也需要喝完,“至于你,小米拉波,虽然你的身份证上是四十多岁,可碍于外表,我想超市是不会应聘你的,恐怕你想够到收银台都需要踩个板凳。” “我的身高是一米五,不是一米零五。”米拉波反驳。 埃内斯托无视了她的话。“而且你每晚都去的话就错开了我的下班时间,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在家孤零零地思念你吗?” “我舍得。”米拉波毫不犹豫。 “别说气话了,”埃内斯托收走她喝得干干净净的马克杯,弯腰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早点睡觉吧,我去洗下茶杯就来陪你。” 望着埃内斯托走向厨房的背影,米拉波无奈至极。 若是换作成五年前,这副景象都该反过来——她在家里忙忙碌碌打扫卫生,而埃内斯托在电脑前工作——显然现在的埃内斯托对她关照过度了,她来到多索雷斯半年,至今做家务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因为埃内斯托请的保姆会打点好一切,然后再识趣地在这间别墅的男女主人都回来时乖乖离开,绝不打扰。可是也只有埃内斯托才知道,她就是一个一旦闲下来就心神不宁的人。 ……算了,还是先乖乖睡觉吧。米拉波伸了个懒腰,十一点是小孩的睡觉时间了。她瞥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正准备关机,忽然右下角跳出的一个弹窗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兄弟,感觉这会是你喜欢看的类型。」 --- 埃内斯托感觉自己上一次这么幸福还是三岁的时候潘乔从征战中回家,与他和母亲一起过圣诞节。 二十多年前他拥有了这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直到两年前女友去世,她去世了多久他便颓废了多久,这还是在坎黛拉给他放了一整年假的前提下。如今恋人又突然回归,他收到罗德岛的讯息第一时间便申请将米拉波留给他。好在如今是和平年代,他的工作也彻底稳定下来,仿佛一切都像在他五岁时就许下的愿望一样,他会在一个海滨别墅定居、养一条狗、然后和爱人相恋到死亡。 埃内斯托抖了抖杯中的水,将马克杯扣在收纳架上,稍稍擦拭了下手上的水渍随后心情愉悦地朝卧室走去。还有什么事比和女朋友一起睡觉更重要?答案是没有。 然而在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屋内,小女友一只手握着鼠标,表情异常。 远远地望过去,电脑屏幕正闪着暧昧的光。屏幕内有一对较大体型差的情侣正在zuoai,他们外貌使他们看上去更像父女。女孩的双脚被父亲搭在他的双肩上迫使其双腿分开,身下的硬物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女孩体内深处,仿佛要将她的身体贯穿。一时间,因尴尬气氛而沉寂下来的空气中仅有rou体碰撞与呻吟充斥着双耳,直到米拉波回头看向门口的埃内斯托。 “你……”米拉波板着脸,但又抿了抿唇,似乎在尽力调整自己的表情显得不那么羞涩,尽管她已经面红耳赤,“……你现在喜欢看这种类型的色情影片?” “我不怎么看色情影片。”埃内斯托走上前,更近距离的观察着影片和米拉波红彤彤的脸蛋。没有一个人主动关掉它。 “噢…可你的朋友说你应该喜欢看,”米拉波有些扭捏地说,“这是继父女,是背德的。” “或许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年龄差更像我和你。”埃内斯托突然伸出手跨过米拉波的肩,既而停留在键盘上摁下空格键,让画面停留在了他们在床上激情的那一幕。“可以告诉我他们做了什么吗?小鹿。” 米拉波甚至感觉刚刚一瞬间埃内斯托的手带起热风扑在了她的脸上,不然她也不会觉得脸上发烫。包括那有意无意被手臂碰到的肩。“……他们在厨房做饭,”她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然后……然后在四目相对时吻在了一起。” 话音刚落,在米拉波反应过来的时候,埃内斯托的吻就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他捧过她的脸强迫她面向自己,并且因身高产生的自上而下的方向与力道使她根本无法挣脱,在这舒适的办公椅上,埃内斯托仅仅用手臂圈住前方就能将她禁锢。一切都如此顺理成章,他将舌头伸进去用不容许被抗拒的势头搅动对方的舌尖,犬齿擦过女孩柔软的唇,惹得后者低低呜咽一声,他这才将她放开,趁着对方意识模糊之际吻吻她的脖颈。 “干什么突然亲我……”米拉波有些委屈地说,但又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奇怪,“我对养父女这种关系的色情影片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埃内斯托抬头,忍不住又亲了两下她的脸蛋,“况且你敢说没有通过这个影片想到你自己吗?莉丝夫人刚来的时候可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养女。” 莉丝夫人,是说埃内斯托请的保姆。某次他们在车上亲吻时被莉丝夫人发现,自那之后她看向米拉波的目光便带了些“侍奉女主人”的意味。但要说被误会和埃内斯托为父女,那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毕竟埃内斯托尽管保养的再好看上去也有三十来岁,与外表十四岁左右的米拉波站在一起,即使穿了情侣装也会被认为是关系很好的父女穿了亲子装。另一方面,虽然埃内斯托本人丝毫不在意,但米拉波时常担心他大大方方朝每个人都介绍她是他女友的话会被反恋童癖联盟暗杀。 当然,埃内斯托敢为自己担保,他爱米拉波·露仅仅是因为她是米拉波·露。 “那又怎样,”米拉波推搡了下他的肩膀,被埃内斯托反手抓住手腕,“难道你要让我叫你Daddy吗?你个变态。” “虽然我不可否认这样的称呼能够增添情趣,这也是继家庭类型的色情影片如此受欢迎的原因,”他说着,忽然将手摸向了对方的大腿根部,但距离那更隐秘的地方还有一指的距离,“但…需要我提醒你吗?小鹿,你已经湿了。” 米拉波愣了几秒,大脑空白,如同被人戳穿心事般瞬间红了脸。 “你的身体很烫。”埃内斯托继续说,顺手捏了捏她大腿内侧手感极好的软rou,指腹轻轻陷了进去。 暧昧信号如同悄然燃起的火花一般、在某个正确的时机就能自然点起,正如米拉波刚刚所看的影片中的某一段一样。她沉默下去,微微低着头瞥向一边——对于埃内斯托来说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暗号,内敛的小鹿更擅长用暗示而非嘴上的表达。 他迅速轻啄了下她的嘴角,接着伸手至米拉波的臀部将其轻松抬起,只需走几步就能到他们柔软的大床上。在动作中女孩的睡裙早已被扯下吊带,埃内斯托顺势将其扯下、让那白皙的肌肤露出的更多一些。女孩的胸前一片雪白,只有靠近乳晕的地方粉嫩的如同婴儿的嘴唇,娇嫩到埃内斯托轻柔地把玩揉捏就能留下浅粉色的指痕。 他捏起其中一边的乳团放入嘴中,另一只手伸入guntang的大腿内侧,剥开她稚嫩的内裤,探寻到那里一片湿润。 “我想想……我上次似乎是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埃内斯托不清不楚地说。 “嗯…唔…”米拉波刚想应答,一根手指便借着滑腻的液体伸进了甬道,极其熟练地顶到了她接近入口处的敏感点。她一瞬间皱起眉头来,咬着嘴唇抑制呻吟。不可否认,他的爱人很擅长仅仅用手指或舌头就能让她高潮到崩溃。而因为她重获新生、这具身体尚未接受过一切,为了让身下紧致的rouxue有朝一日能够吃下恋人的yinjing不得已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扩张。最开始是舌头、再然后是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那么这次是——米拉波呼吸一滞,显然下身的触感已经给了她回答。 粗壮的yinjing硬生生挺进那稚嫩的yindao内,米拉波感觉自己腿间如同被撑开一般,即便是再富有弹性的入口也无法承受太大的异物进入。虽然不如二十几年前她被埃内斯托强硬的进入时撕裂般的痛楚,但也足以使她连呼吸都在颤抖。还没等她抓住埃内斯托的臂膀抵抗,对方率先俯下身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 “埃内斯托…不行…”她蹭着对方的唇,“太大了…我吃不下…”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其实只会起反效果。埃内斯托忍耐得额角泌汗,女孩湿润又guntang的嫩rou包裹住了他的前端,他恨不得立即狠狠抽动下身换取更强烈的快感与对方更激烈的反应。现在他只能耐心地抚慰她,说:“你可以的,宝贝。你已经吃进去一截了。” 说完,他摁住对方的肩膀,再一次抽出、发力、顶进了更深的地方。他看见身下的小小躯体猛地一颤,在快感之下昂起头颅,舌尖抵在唇上。埃内斯托敢肯定,再深入进去他就要顶到zigong里去。 既然双方已经做好准备,他干脆托起她的腰变换了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露出对方光洁的背部与俏皮的小尾巴。这正是刚刚那部色情影片里男女主所采用的姿势,而这种姿势更能体现出体型差的压迫感。埃内斯托低头看向他们的连接处,抽出时roubang带出内里的嫩rou,再次顶进时yin水从缝隙出溢出,这可比任何一个色情片特写都要刺激。发情的雌鹿在顶撞下尾巴颤个不停,直到她终于无法忍受,抓着床单想要逃跑,被男人抓住手腕扯了回来。 “小鹿,这时候该说些什么调情,对吧?”他干脆轻轻拍了下对方的臀部,在那嫩白的肌肤上留下掌印,“刚刚那部影片应该有教会你。” “不…不要…!”米拉波摇着头抗拒,紧接着被埃内斯托扯过两只手臂,上半个身子都随着力道腾空。原本还能蹭到床单上的眼泪与唾液七零八落地挂在脸上,埃内斯托眼见着那像一颗滴着水的蜜桃。在不安于自己失去重心的恐惧之下她连带着夹紧后xue,紧接着男人就如感应到一般又落下一掌。 “如果你不妥协,我害怕你明天一整天只能趴在床上,更别说工作。”随着话音刚落,他再次落下一掌,这次力道明显大了许多,惹得那团软rou都颤了颤,可怜的红肿着。 只要是埃内斯托说的话,那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说明他真的办得到,这个表面慷慨背地却对爱人极富占有欲的男人在二十几年前甚至敢强jian她,在谈恋爱的日子里就更是擅长得寸进尺。米拉波紧抿下唇,从快感的崩溃边缘挤出一点点理智,扭头对他低声叫道:“Da…Daddy…” “Good girl.”埃内斯托捧起她的侧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亲昵的父女扮演称呼如魔咒般起了作用,埃内斯托停下手不再掌掴既而变成揉捏。米拉波几乎没有多余力气去回应他的吻,在又一次抽插中喷出液体,迎接着男人粘稠磅礴的jingye,混合出半透明白色从腿间涌出。 事后他打开消息框回应了他朋友的精心分享: 「虽然我对这类不太感兴趣」 「不过…仅针对这部的话,我很喜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