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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初月累得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已经快晚上十点,窗外的月亮都挂上枝头,余随静静看了一会儿,翻身下床。 从衣柜拿出一身尺寸偏小的给她穿,放到床边后,先去卫生间将几个用过的套灌水,检查漏没漏,顺便把初月的毛衣和袜子洗了,然后他去厨房煮点东西填填肚子。 晚饭顾及路上没吃东西的余随,所以吃得早,下午五点左右吃的,这会儿耗光了体力,肚子也觉得饿了,煮出两碗能勉强能入口的面,从锅中往碗里装的时候,初月出来了。 她已经换上衣服,袖子和裤腿往上挽好几圈,腰身还是大,她提着裤子从房间走出来,问:“余随你有没有腰带啊,裤子太大了……你在煮什么?” 她凑过去,站到余随身后,冒出脑袋闻:“还挺香的。” 余随的肩膀很宽,背脊如迤逦巍峨的山脉,即有月明风清的少年感,也蕴含着成年人的力量。初月率先一步走出去,给他让出空间。 余随把碗端到桌上:“我去找找,你现在觉得好点儿了吗?” “嗯……没有那么难受了。”初月想起余随卧室床单上的狼藉,难为情地问,“那个,床单怎么办?” “放着等会儿我来洗就好。” 余随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条腰带,虽然对初月的腰围还是大,但起码比之前紧了些。 他帮初月戴到腰上时,初月愣愣地问:“我们俩是不是傻啊?我家就在隔壁,直接去拿就好了啊?” “那你不得先穿上衣服再回去,还是说我去?” 余随认真想了想这可能性:“但我开不了你家的门。” “好吧,穿都穿了。” 初月坐下来,吃了几口面。 最上面盖着个简单,初月用筷子将其戳破,问:“那我之前的衣服呢?” “我手洗了,晾在阳台,你等会儿要带回去晾吗?” “也行。” “你家门窗好像还开着,吃了饭你先回去关上吧。” 初月觉得他好贴心,抿唇笑了笑,嘴角浮现那个浅浅的梨涡,“你怎么考虑这么周到啊。” 余随顿了顿,语气有了笑意:“我女朋友刚让我转正,这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么,得好好表现。” 初月闻言,笑意转为羞意,为他的调侃有点恼。 之前他抱着她进入,忽然低下头,小声问,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问完以后,初月就哭了。 原来只有她以为,两人早在十一月最后一天就谈起恋爱。 余随一边吻掉她的眼泪,一边耐心地哄,问他们那时候做了什么让她以为两人在一起的事。 初月说,那天你说喜欢我,所以我都抱你了,难道我是随便和什么人都抱的么? 她越想越憋屈,别人情侣不是心照不宣,心意相通的么?只有他们两个没有默契。 所以她才在裴之缘面前说,都不知道进入新关系以后,要怎么表现才好了,见余随毫无表示,她才频频主动。原来,以为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余随好说歹说半天,哄她说都是他的错,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结束之后,他把初月抱在怀里,纠结他们到底算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 如果真从十一月末开始,余随不乐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么早前就有女朋友了。如果是今天,初月也不乐意,觉得自己唱了很久独角戏。 最后他们决定折中,从新年开始算起,也有特殊意义,于是今天就是他们谈恋爱的第三天了。 回忆完这些,初月故作倨傲地点头:“好吧,那算你表现不错。” 吃完以后,余随留在家里洗碗,初月先回家一趟,关好了门窗以后,先是纠结要不要去余随家过夜,然后叹口气,劝自己,距离产生美,不可以太粘人。 去阳台晒衣服,刚好看到余随在对面阳台把床单往洗衣机塞。 遥遥撞上视线,对视几秒后,初月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躲,待反应过来,她红着脸蹲下身。 回家睡了一觉后,第二天余随来找初月时,还带着热腾腾的早餐。 初月认出那家店很有名,每每经过门口都排起长队:“我记得这家店不配送的,你怎么去那么远买啊?” 余随把早餐摆到桌上,随后说:“我最近开始晨跑,路上顺便买的。” 初月感叹余随精力真好,自己还累得犯困,再是觉得他挺厉害的,这么冷的天还早起出去跑步。 初月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皱着一张小脸,余随笑着想低头吻她,初月躲开了,捂住自己的脸,用表情控诉:“还没刷牙。” 直到准备洗漱才发现,初月的皮筋不见了,大概是昨天在余随家时掉到哪去了,也懒得找新的,反正去卫生间洗漱时,余随跟了过去。她刷牙洗脸的时候,就等在旁边,用手帮忙圈住头发。 初月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睡痕,她皮肤很白,这样的印记尤为明显,他看到了,忍俊不禁地弯唇,初月问他怎么了,又说没有。 她悄然抬头望着,镜中靠得极近的少男少女看起来很般配,但男生嘴角有一道伤口。初月注意到后,心虚问:“还疼吗?” 昨天初月咬破他嘴角时是故意的,对他说,你弄得我太痛了。 他根本不生气,反而觉得气呼呼的她也可爱。 经过一夜,伤口结了痂,之前吃面时曾不小心触碰到伤口,其实没觉得疼,却不由自主在脑内循环起之前的种种。 余随被她问住,没有立刻回答疼不疼的问题,只是回忆起那时的她,就感觉很要命,脸上温度不受控制,愈来愈烫,他语无伦次地“唔”了一声。 擦完脸,初月清醒了点:“你昨天几点睡的?我睡着前看你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 其实他根本没睡着。“……就是挺晚的。” 他们两个吃饭都很文静,初月家的餐桌有些小,适合她一个人吃饭,并排坐着显得格外拥挤,全程膝盖贴膝盖。 吃完以后,初月也没那么困了,没打算再睡回笼觉,反而想起余随朋友送的那些光碟,让余随回去拿来给她看看。 余随:“这才大清早的……” 初月从他的表情中读懂余随对她“白日宣yin”的不赞同。 她红着耳朵为自己辩解:“我没想现在和你那个,我之前没看过那种片子嘛……昨天有点迷茫,所以我只是稍微学习。” 初月对于男女之事的理解停留在初中生理课,更具体的就不是很清楚了,她只是想稍加了解一下,这样也能保护她自己不受到伤害。 余随大概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么清新脱俗的看黄片理由,见她表情认真,是真心好学。 他扶额:“好吧,但你确定你现在好点了么,万一擦枪走火……” “那你忍着啊?”初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昨天你不也能忍的吗?虽然后面……但你时可以控制的。 他可以控制……余随怀疑初月把他当作遥控开关一样智能的了。 于是重新坐回那张沙发,把厚厚一包光碟往后翻,此时才发现,竟然只有第一张的封面比较正经,后面就丝毫不掩饰了,封面和标题一个比一个直白。 余随马上给朋友发消息:你哪儿搞来这么多的。 初月独自犯起了难,瞅瞅余随的反应,最后随便选了张标题比较含蓄的。 窗帘拉上了,厚重的布料阻隔冬季晨间的光线,室内陷入一片昏暗,静谧的空间中,只有时不时响起的男女喘息声,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密接触的画面映在两人眼中。 余随偏眼去看,初月立刻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把抓过沙发的抱枕卡在两人之间,赧颜问道:“不许看我了。” 余随伸手捂着脸笑了下,去移开抱枕:“可是你比较好看。” “你别在这里油腔滑调的,不可以,我……我现在还有点疼。”说到最后,初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余随马上凑过去:“我看看。” 客厅的灯被暂时打开,余随脱掉她裤子,检查完说:“是还有点肿,等会儿我去药店买点药膏涂一涂。” 初月两条手臂挡在脸上,遮住脸,只剩两只绯红的耳尖,懵懵地问:“那现在干什么啊?” 余随套回初月下半身的裤子,却开始脱她上半身的衣服,吻从小腹的位置开始落下,一直往上:“还有很多别的事可以做啊,宝宝,” 寒假的时间过得飞快,当初月在余随怀中醒来,摸到手机一看,竟已经临近开学日了。滑雪场没去成,只能等下次再看时间,整个假期剩下的时间,只做了这一件事,就是不知疲惫地厮混。 初月很久没登上校园论坛,最近她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在开学前一天登上去看,得知最近发生了一起事件。 许乐颖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了陶也宁、曲宜欣为首的几个女生。 她手里有录音作为证据,遭受霸凌的当天,警察及时赶到,当场将她们带走,这大概率可以让她们留下案底,但校园论坛的舆论却是一边倒的支持陶也宁。 毕竟在大部分人眼中,陶也宁不过在“打小三”,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初月最是清楚,那些跳得最高、叫得最欢的人,连事情的首尾都没搞清楚就可以依靠想象力胡编乱造,想来开学以后,许乐颖的日子不会好过。 之前在学校与许乐颖交换过号码,思来想去,初月拨打了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