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我2 龙龙口小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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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嗯。我知道他在一直照顾我。远在我知道他这个人之前,他就已经在照顾我了。他给我打钱,请管家,帮我挡掉持明那边的长辈……可我没法爱他。知道是一回事,爱又是另一回事——要我怎么爱上一个我见都没有见过的人呢?” 丹枫很听话。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丹恒本以为与这条脑子坏掉的迟钝爬行类沟通会有些困难,但丹枫听他的话,在景元离开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认下了出租屋里属于他的一半用品。 “……你的牙刷是这一支,杯子在置物架上,吹风筒在……”丹恒顿了顿,回头看丹枫,“洗完头以后要把头发吹干,知道么?” 丹枫也看着他。听见问话,龙眸眨了眨,延迟了三秒钟,然后点头。 很乖巧,完全没有精神病杀人犯的样子。丹恒腹诽。 “这块毛巾给你用。然后进来,这是浴缸,沐浴露和洗发膏在……” 他带丹枫转完了卫生间,又去卧室。他的出租屋是间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且卧室里没有窗户——位置不巧,这个房间紧挨着另一幢,窗户就被房东封死了。于是他们只能睡在一起。好在房间里的床还挺大的,睡两个成年男人也不算太挤。 丹恒倒没太在意跟丹枫睡一张床这件事。他们虽然不熟,但总归也是亲兄弟。跟家人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丹枫面上也不显介意,安安静静地点了头,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他跟着丹恒熟悉了一整天的环境,下午吃面条。丹恒的厨艺不算拔尖,堪堪过得去的程度,平时他更倾向于吃楼下的快餐店;但带着丹枫出去吃他怕这头龙在公共场合犯病——毕竟刚刚开始跟精神病相处,还是谨慎些的好。 于是他煮了一锅面条,铲了一勺上次吃了一半的火锅料,汤里卧了两个蛋,一人一个。 “盐不够自己去加。”丹恒居高临下地把碗放在他面前。 丹枫捏着筷子,抬起头眯着眼看他。日暮的暖光透过厨房窗外的防盗笼照进来,给丹恒的影子照得一片模糊,他都瞧不清丹恒的样子了。但他却吃吃地看着那模糊的影子笑,看那头蓬松的短发,看他还没来得及摘的围裙,看他那张永远看不清的脸。 而丹恒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丹枫应该只是精神失常,不是弱智吧?……不,他为什么要用“只”。 正常人不该跟精神病计较,丹恒决定让让他。他不再管丹枫,顶着龙黏糊糊的目光去端自己的面,神色如常地坐到丹枫旁边嗦面条。丹恒这个人有个了不得的优点,那就是稳——超越他这个年龄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稳,所以哪怕有个杀过人的精神病一直在旁边盯着,他仍然保持着正常的进食速度,顺顺当当地把这顿饭吃完了。 “小恒。”在他吸溜最后一口的时候,丹枫叫他。 丹恒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从鼻腔里哼出代表疑问的一个音节:“嗯?” 丹枫问:“没有三文鱼……也没有蓝鳍金枪?” “……”丹恒沉默了一下,“嗯。” 丹枫不说话,拿疑惑的眼神盯着他。丹恒如今还不晓得这少爷在疑惑什么,补充说:“我自己犯不着吃那么贵的东西。……你实在想吃的话,明天我去买。” “……” 丹枫反应了一会儿,才又确认一般地问道:“今晚没有?” 今晚?就这么急着吃?丹恒哽了一下,瞥一眼丹枫那碗没动过的面条,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给这少爷喂错东西了——持明集团的前总裁,顿顿海鲜刺身也不奇怪……和那些东西比较,他煮的面也确称得上粗陋了。 丹恒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吃完自己的面,然后起身去拿包。 “现在去给你买鱼。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门,”丹恒回忆了一下曾经路过的幼儿园,尝试了一下里头漂亮幼师的沟通方式,“你没有钥匙,自己出去就回不来了;回不来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丹枫睁大了眼睛,然后颤颤巍巍地点了一下头。好像的确怕得很。 于是丹恒满意地揉了一下他的头顶,然后后知后觉地觉着这行为像是在摸狗,掩饰般转头走了;好在丹枫毫不介意,在丹恒关门的响动落下后,他慢慢地伸手,碰了一下被丹恒的手心接触的地方。 他已经是条又痴又傻的笨龙了。笨龙被喜欢的人触碰脑袋就会满足,所以他现在很满足。 笨龙在餐椅上坐到太阳完全落下去,窸窸窣窣地摸着黑去了卫生间。桌上的面条一口都没有动,坨在碗里;没有开灯的卫生间里响起了水声。 丹恒在半道收到了景元给他发的资料。 「这是他的诊断书、电子病历,还有审讯细节。都是可以向家属公开的信息,你得空的时候可以看一眼。每个周末要带他来神策府这边复诊,同时做登记,这个是程序要求。」那个卡通狮子头像跟在十几份密密麻麻的文件后边这么说。 丹恒习惯性地回复了一句「收到」,没来得及看,到他结账了。他在自助收银机上扫商品的条码,一扫就是好几天的工资,不由得有些rou疼——他开始思考自己之前夸下海口说养个丹枫还可以的话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如果丹枫每天都要吃这种东西,他恐怕真得接受景元的生活费了。 ……不行。在什么家庭吃什么饭,今天也就罢了,从明天起他必须得教丹枫学会吃面条。 丹恒痛定思痛,拿着冰镇的、新鲜到甚至能闻见海风的气味的海鱼和其他给丹枫买的物件儿走出了商超,边走边想明天怎么办。 他今天是跟公司请了假的,明天正常上班。上班不能携带大型宠物,好在过不了多久就该放年假了。丹枫这个状态能自己待在家里么?需不需要给他安个通话监控什么的?……呃,这样一来就真的像是养宠物了! 丹恒想象了一下加班的时候他打开监控,跟丹枫打招呼……同事凑过来问他是不是养了狗,结果看见屏幕里有个大活人! ……还是算了吧。 他放弃了胡思乱想,左手一大包右手一大包地回家。才到家门口就听见水声,他眉头一皱,把东西放地上开了门,发现家里黑着。 “……丹枫?”他一边叫人,一边把东西提进来。与此同时,从同样漆黑的卫生间传来很大一阵水花飞溅的声音。 扑通。好像是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 “……” 丹恒连门都不及关、也来不及开灯,借着窗外路灯的光就往卫生间赶。他一把推开塑料隔门,刚要开灯,就在碰到开关前之,被一只湿冷的手按住了。 ……那只手还滴着水。他看见黑暗中贴来一个轮廓,长发披散,湿答答地粘在身上;丹枫把他的手从开关边上拿开,放在唇边舔了舔。丹恒感觉腕内一热,舌尖在水的对比下显得几近guntang。 “别开灯……”龙轻声说。 丹恒沉默一阵,任由他把自己拉进卫生间,摁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光影交错,路灯打亮了丹枫的半张脸:漂亮的、濡湿的、满是媚意的脸,像一只裸体的瓷偶,透着非人的情色。 是,丹枫没有穿衣服。他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皮肤上挂着水珠,龙角和龙尾暴露在外,尖耳颤动。他垂下耳尖,小心翼翼地亲吻丹恒的唇角和下巴,然后向下——在他跪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腰时,丹恒蓦然惊醒。 “你在做什么?!”他在黑暗中摸了一把,好像是摸到了丹枫的长发,试图把人揪起来,“停下来——别舔了!” 龙充耳不闻,伸长了舌头去够丹恒的裆。他方才以非人的速度扒掉了丹恒的长裤,如今可以隔着一层棉内裤去舔丹恒的鸡儿——舔不到!没关系,勇敢龙龙不怕困难,嘴够不着就用手!丹恒在下一刻被丹枫的手冻了个激灵,那厮拢住他还裹在内裤里的一团,不容置疑地揉捏起来——好熟练,有点舒服——等一下啊!这根本不对头! 丹恒在狭小的卫生间单方面跟色龙搏斗,几度抓住了龙滑溜溜的身子,又被他一拧腰走脱出去;混乱间,塑料隔门被“碰”地关上,丹恒摸到了龙的脊背,顺着起伏的肌腱往上摸,在即将逮住丹枫的后脖子时察觉到这条龙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啾。 丹枫轻轻地吻他,嘴唇羽毛般地一碰,便走了。丹恒本该呵斥他的,却不知怎的愣了神,教那裸体的龙轻而易举撞进他怀里,用尾巴裹着他的手,从后颈处又牵到了面前来。 龙摆弄着他的手掌,竖起一根指头,抵在自己唇边:“三文鱼。” “……” 龙尾牵着他的手向下,经过挺翘乳尖时状似不经意地蹭了两下;肚脐、下腹、龙茎、还在往下!丹恒的思维一片混乱,在摸到丹枫双腿间濡湿热烫的yinchun时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连丹枫得寸进尺地在他手上蹭阴蒂都没发觉。 “……蓝鳍金枪。”丹枫说。 这是威胁么?不给他吃东西他就用……那个,强jian我?丹恒吞咽了一下:“在……客厅。买回来了。” “两样?” “……嗯。” 龙的尾巴似乎焦躁地甩了一下。丹枫深吸一口气,再度跪下去,拉下丹恒的内裤。 “别……嗯……”丹恒发出了毫无作用的抗拒,很快又变成了舒服的低叹,“哈啊……丹枫……” 丹枫娴熟地舔他,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吃茎身,在那东西完全精神起来之后便整根插进喉咙——那根yinjing把他的喉咙撑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喉管随着干呕的动作不断痉挛蠕动,这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但丹枫露出了病态的、陶醉的表情,且不打算停下。 他温柔地搂着丹恒的腰部,舔吃青年的性器官,丹恒才二十出头,气血方刚,平时欲望不浓、甚少自渎,于是那处也没有成年男人……特别是从前他「服务」过的那些不检点的「客户」一样有浓郁的sao臭味。对比产生美,丹枫越吃这支青涩的roubang越觉喜欢——且它还属于丹恒——连听说“两样都买了”的焦躁都被冲淡了几分。 他觉得吸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前后摆动脑袋。青年被他熟练的口活伺候得快活了,yinjing跳动着变得像支坚硬的铁棍;丹枫对待自己十分粗暴,每次都叫那支yinjing插到食管里去,连自个儿被插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也不管——晶莹的龙口水、或者其他什么汁液顺着他的舌尖滴下来,在黑暗中拉出无人在意的银丝;他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与丹恒爽到头皮发麻的轻叹搅在一起,八分相似的嗓音不分彼此。 “唔……咕……”丹枫眯着眼睛,尾巴微微抽搐,像蚯蚓一样在地上扭,“呜呜……哼……” 丹恒的手也在不知何时,放到了丹枫的后脑上,另一只手抵着墙——他腰身颤动,本能地想要顶胯、去插那个紧致guntang的喉咙,又硬生生忍住。 他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但已不多了。 “丹枫……哈啊……”他垂着眼,在黑暗中找到丹枫摇晃的轮廓,“为、什么……唔……!” 一句话问出口,他似乎听见丹枫笑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家伙笑。轻得像山涧清泉偶然溅落在石面,叫人分不清是否真的有那么一声。 龙像拥抱情人那样温柔地拥抱他,让yinjing深深插进自己的喉管、连呼吸也一并被夺去。他娴熟地吃那根令他快乐又痛苦的东西,可他以前从未如这一刻般自愿过,舔得也分外认真;没有当个敷衍的rou套子,也没有含几下就犯懒不动舌头,认认真真地用喉咙挤、用舌头磨,吃得啧啧有声、啾噜作响。丹恒连女友都没谈过,哪里顶得住在般激烈的刺激——丹恒被这条龙舔得头皮发麻,甚至没有来得及提醒他一声,就把一泡浓精结结实实地射进了龙嘴里! “——!”丹恒愣了一下,继而挣扎着想把自己抽出来,“丹枫、你……别舔了!我……唔!” 他没好意思说下去,按着这头龙的额头把他推开。丹枫在这时候展现出了顺从,还在不断射精的yinjing从喉管里拔出,最后一点儿就射在了他的脸上。 丹枫什么都没有说。黑暗中,丹恒似乎看见他伸出舌头舔走了嘴边的jingye;脸颊上还有,但太远了,舌头够不到。于是他就不去管了。 “……抱、抱歉……”青年喘着气,微微俯身捧起龙脸去揩,“你还好么?” “……” 丹枫扬起脸,下巴简短地磨蹭了一下丹恒的手。而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伏到了对面的洗手台上。 他双腿夹拢,翘起腰臀,尾巴上翻,恰到好处地把整个屁股暴露在唯一一束微弱的光下。他的长发毫无章法地披散在背上,太黑了,教丹恒根本看不清他的上身——于是视线里只剩下那个屁股了,冷白的、肌肤温润,绽开的花唇边水光淋漓,不知满足地滴着龙汁;被用得已与女xue有几分相似的屁xue肥厚粉嫩,修长的龙尾翘起,尾尖羞涩地来缠他的膝心……该死的,到底是谁教他这么扭?! 事已至此丹恒总算明白,丹枫大概是有些副业在身上的了。……持明的债务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触摸那个白屁股。丹枫被他摸得很开心,像只被人拍了尾巴根的猫一样扭动着蹭他,rou嘟嘟的花唇被两腿挤得变形,于是丹恒舒了口气。 ——而后扬起手,重重地给了这家伙一巴掌!发出了异常响亮清脆的“啪”地一声! “……唔!”丹枫惊异地瞪大眼睛,还没等他开始疑惑,马上又是第二掌抽来,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臀尖儿上,揍得白皙的臀rou好一顿乱颤,“嗯……啊?……” 丹恒手劲不小,在两瓣白臀上平等地左右开弓,抽打出一片噼里啪啦的rou浪,很快就把笨龙揍得屁股通红、往前爬着要躲;于是丹恒收了手,干脆利落地一把逮住那龙的后脖子,最后“啪”地打开了灯。 卫生间骤然大亮。 灯光下,刚刚拿嘴强jian他jiba的笨龙无所遁形。丹枫脸上还挂着罪证jingye,被灯光照得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尾巴也耷拉下去,不再敢造次了。 “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吧,丹枫。”丹恒丝毫没有心软,居高临下地瞪着龙质问。毕竟他刚射完,裤子提上……暂且还没有提上,但也很硬气了。 “……”丹枫安静片刻,最后牛头不对马嘴地答了一句,“恒……对不起。” “……” 这下轮到丹恒沉默了。他忽然又xiele气,心道自己跟个神经病计较什么?丹枫既然有那种……副业,没准以为自己还在加班呢? 他阴沉着脸不说话,于是丹枫试探着半回过头,眨了眨眼睛。 “要高兴……笑,”他哑着嗓子说,“笑。” 丹恒察觉到那条尾巴又开始往自己小腿上蹭了,记吃不记打。他终于放弃了向疯子要说法这件事,把丹枫揪起来,丢了件浴袍给他:“穿上,出来吃饭。” 在卫生间闹了这一通,他连大门都还没关。好在这栋楼的上下邻居大都会加班,他对门更是个日工时12h的主儿,平时照面都打不上,所以应该没人闲着路过进来瞅瞅。 他把刚买的鱼拆出来给丹枫。鱼很贵,已经是片好的了,丹枫这回没有拒食,很快地把那盒三文鱼吃光了。 丹恒又把金枪鱼拆开,推给他。 这一回,丹枫却有些犹豫。他伸手碰了碰塑料盘子,又抬头确认丹恒的反应。在丹恒说“是给你的”之后,才把盘子拖到自己面前,大快朵颐。 “……不喜欢?这已经是那家商超里品质最好的了。”丹恒皱了皱眉,有些无奈。 他实在没料到丹枫能有这么难养——哪是一般家庭喂得起的。 直到,他在等丹枫吃饭的当口打开了景元发给他的资料。 「……据持明集团此次被逮捕的高管(注:对,就是前一页那两个重伤抢救过来的)交代,最后几年,丹枫的晚餐通常只有三文鱼刺身和蓝鳍金枪鱼片——前者意味着晚上接待的客人要求koujiao,后者则是需要用到性器官,也有时候两样一起上。如果今天夜里没有客户,那就没有晚餐吃……所谓“过午不食”的坏习惯。这就是导致现在丹枫拒食晚饭的直接原因,所以午饭的时候请尽量让他吃饱一些。」 “……” 丹恒读完这段资料,一时无言。丹枫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鱼吃完了,坐在餐椅上盯着他看;丹恒洗想了想,试着跟他约法三章。 “你听我的话,”丹恒说,“三文鱼和蓝鳍金枪的规矩,从今天开始作废。” 丹枫没什么反应,仍然盯着他看。 “以后,晚饭吃面条表示今天你洗碗,吃米饭就小炒表示今天我洗碗。懂了么?”丹恒严肃地跟他说。 “……” 如懂。丹枫呆呆地看着他,不点头也不摇头,过了片刻,龙尾巴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丹恒认命地收走了他吃空的塑料盘子,丢进垃圾桶。 丹枫大约是被人折磨疯的——景元在资料里注释道,他杀的那五个人个个有份。 丹枫从军中退役、回到家族的第一日,就有人为他举行了「龙尊」的传承仪式。他成为了持明这一辈的话事人、集团名义上的董事长,而后,被长辈们逮起来,进行了以“为持明诞下更多纯血子嗣”为目的的强jian。 丹枫反抗过,但语言、药物、镣铐、食物和水,一切他能接触到的东西都成了控制他的工具。他在这些面前根本无从挣扎。 于是强jian行为变得稀松平常。在几年后的某天里,一场“宴会”上,一柄银餐刀意外刺进了丹枫的额叶,将他变成了傻子。当时,他的通讯设备已经被持明董事会完全控制,故而景元和应星都没能察觉他的改变,只以为他诸事缠身,忙得没空搭理他们——毕竟好朋友继承家业做了大老板,整天忙着谈生意,平日里不回消息是很正常的;在他们开始担心丹枫的人身安全前,持明又会让他与好友发几条信息——内容全部经过审核,像牵着提线木偶那样。 于是,没有人发现异常。 丹枫在持明控制的私立医院修养了数月,将外伤养好,然后悄无声息地出院,假作正常地继续当持明的活招牌。但在这个时候,其实他已经不认得人了,明面上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丹枫,背地里却只能当持明待客的龙妓,痴痴傻傻,只知张开腿等着男人cao进去。 他变得无法理解太长的句子,持明们为了体面,像训狗那样训练他记住指令:“三文鱼”——“用嘴”,“蓝鳍金枪”——“用逼”。 这两种鱼是丹枫脑子还好的时候最喜欢的食物,用来训练他事半功倍;当然,随着训练的推进和稳固,如今他已经不喜欢这两样东西了。 持明们对训练成果十分满意。但远在丹枫的zigong被用到坏死报废之前,他反抗了。 没人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疯”——他在一次会议时锁死了门,用桌上的剪刀弄死了五个持明高层。……但他那时是清醒的吗?连从那间鲜血淋漓的会议室里侥幸活下来的两个人都无法确定。 最终,他被诊断为精神障碍,不能判死刑。 由于幸存的两人拒不交代当天的具体经过,会议室中的监控设备也压根没有通电,痕迹学分析结果也还没有出来,所以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丹枫的反抗可能是对会议室里几人的暴行的防卫行为……尽管这就是对案情经过最符合逻辑的解释。 “调查尚未结束。我会为他翻案……尽我最大的努力。”景元在资料的末尾这样写道。 丹恒沉默地读完了资料,不由得觉得这头龙有些可怜,但也仅仅是如此。不能指望他对一个刚刚见面半天的兄长产生恨不得生死不离的感情,哪怕是相亲对象也是需要时间来对彼此产生荷尔蒙的。 他准备睡觉了。卧室里只剩一盏台灯亮着,丹枫靠在他旁边闭着眼,但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乱动,显然还没睡着。 “……明天想吃什么?”丹恒鬼使神差地问。 丹枫听见了,扬起脸来。他的眸子很清澈,看起来不像个傻子笨蛋;但他没听懂丹恒的话,也跟着问:“明天吃什么?” “……西兰花炒rou片?”丹恒又问。 “西兰花?”——有些迟疑的重复。 “青椒土豆丝……” “青椒……”——依然迟疑。 “虾仁炒蛋?” “虾仁。”——这次很坚定。 “……”丹恒顿了一下,点头,“好吧,吃虾仁。” 他按灭了台灯,和丹枫钻在一个被窝里挤着睡了——他半小时前试过叫丹枫挪远点儿,床这么大没必要挤在一起。但沟通失败了。 ……很快他就会知道丹枫为什么非要粘着他。 第二天,丹恒顶着黑眼圈打卡上班。 “唷,昨天熬夜了?”同事有些稀奇,“不像你啊。” “朋友送来一只……猫,闹了半宿,”丹恒简短地回答,“不会影响工作。” “养宠物了?不错啊,以后就是有猫的成功人士了,哈哈……” 丹恒摆摆手,把八卦的同事撵走了。他不打算告诉旁人他养的不是猫,是个很挑嘴又黏人的龙;也不打算说他睡到半夜被柔软多汁的龙蚌蹭醒的事…… 丹枫某种意义上是条信守承诺的好龙,吃了他的金枪鱼刺身就得给他用龙尻,如果这事儿不是发生在凌晨一点半的话丹恒也许会夸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