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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子半裙,印花毛衣,灰蓝色的毛呢大衣。葆光不想试穿,回酒店乔蘅让她试一下,正好合适。穿了新衣服出来想让乔蘅看看,碰上佳音,佳音吓了一跳,拉着她转了几大圈,“好看耶。”然后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你去商场买衣服了?”“哦,随便买的。”葆光摸摸鼻子,“早上有人送纪念章来给澄姐。”“我看见了,但澄姐好像不要了,我估计这婚也结不成了。”她把葆光拉到房里,“早上去楼下吃饭,我听见她在电话上讲话,提到发展前途什么的,听那个男的意思,不愿意现在就结婚,让澄姐再等几年。”遇澄的男朋友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从大一就在一起,毕业后,男方得到出国留学的名额,让遇澄等他几年,回来就领证结婚。艾家长辈根本不看好这段恋情,劝遇澄分手另择佳婿。遇澄那时倔得很,一心要等他回来。男方一去就是五六年,期间常常是遇澄飞过去和他团聚。眼看年龄大了,不能一拖再拖,今年年初遇澄提出结婚,男方也同意了。遇澄工作之余还要筹备婚礼,人憔悴了一圈,怎么那人说变就变呢。葆光实在看不懂。佳音发xiele一通怨气,带着满腔怒气去上班,后脚助理许轲就匆匆来了,葆光在客厅见他,问起工作上的进展。兄妹性格不合,工作意见也时常相左,葆光不去公司是好事,不好的地方就在两人意见达不成一致时,通常好几天都办不下来,许轲夹在中间最为难。涉及到心悦的事务,葆光除了同意去赴音乐会,也偶尔签署文件,别的事情她一概不插手,尽职尽责当一个傀儡。葆光的识趣对艾遇君来说再好不过。离开前,许轲把装衣服的礼品盒子放下说:“艾总让带来的,是晚上要穿的。”葆光看着盒子一脸无语,谁要他准备了。她打开电脑,登录某宝疯狂下单。作者有话要说: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一个都没实现,所以去刷了遍小森林。--------------------记一件桑心的事,电脑摔了之后,硬盘还是出了问题,运行缓慢,开机两小时,昨晚竟然直接闹罢工。我要振作,我要冷静。/(ㄒoㄒ)/~~☆、021乔蘅拆开小舅送的纸箱,有些无奈,他就猜到不可能真是给自己的。箱子里装的是水彩颜料、画笔、素描本、水彩纸等一系列画具,以及女生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卫浮名最近交的女朋友可能是一个学美术的学生,没能送到对方手里,一定是那个女孩忽然发现他是个花言巧语的花丛浪子。乔蘅在素描本上勾勒着线条,一幅画的大形差不多了,手边的电话震动起来。花丛浪子在电话那头心情很好地说:“请你吃饭怎么样?”乔蘅呵呵,“外公逼婚,你又想拿我做挡箭牌。”卫浮名扒着头发,烦躁地说:“你就不能笨一点,每次都无情地拆穿我。”乔蘅忍不住笑他,“你骗人的借口太拙劣。”卫浮名败下阵,“好好,那你给个准话吧,到底帮不帮这个忙?”乔蘅换了另一支笔,“这次就不了,最近很忙,走不开。”“现在在做什么?”卫浮名狐疑地竖起耳朵。“你送我的画具要利用起来,不能浪费。”卫浮名忍不住跳脚,“乔蘅,你反了,有时间画画,没时间陪老头吃饭,我要告状……”乔蘅有预知地挂了电话,没听见挂断电话之后刺耳的咆哮。搁下手机,半掩的门探进一颗脑袋,“借用一下银行账号,好不好?”乔蘅微微扬眉,抬眼看她杵在门口,“进来说话。”他在纸上涂涂画画,偶尔停下笔思考。葆光坐下来,“网购下了单,账号里没钱。”乔蘅“嗯”了声,账号都停用了,当然没钱。另一只拿起手机点了几下,神情颇为闲适,“所以呢?”一双眼满是真诚地看着乔蘅,“如果实在不放心,绑定你的手机号……下单付款要验证码的。”她打的什么主意乔蘅不用多想都知道。他起身走到葆光旁边,“把账号给我。”“啊?”“不是要付款。”他递上手机。页面正好是手机某宝的主页,葆光生怕他反悔,接过手机输入账号和密码,点开购物车,“就这些。”乔蘅从头看了一遍,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她什么时候有网购爱好的。葆光略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低头看他画的画,似乎是甘棠园南天竹那部分的景色。看她拿起笔在纸上游走,乔蘅笑了笑,问她画的对不对。葆光摇头,“不对,这个地方有很多品种的花,如果有人管理,到春天是最好看的。”“嗯,哪儿?”乔蘅挨了过来。“你看。”葆光脸上笑起来,在画上指给他,“国月有三十多种,表姑送的有日系月季,青空、青金石、加百列、结绿珍、寂静、玛丽玫瑰……我最喜欢美咲,它是典型的杯状花,花瓣粉红色,一朵就有一百多瓣……”她讲花卉方面的知识眼里透着光,没一点炫耀的意思,就是把发自内心的喜悦表达出来。乔蘅想到了甘棠园的书房。书房里有一排置顶的书架,有时会用到取物梯,书籍不少,但没有特定的一类,好比别人家的书架,总体是有一个大致方向的,研究历史学问的教授历史类书籍占多数,搞企业的多收藏经济方面的书籍。葆光的书房是个例外,她看的书很杂,文学、金融、科学、漫画、农业……好似大杂烩,没个笼统归类。葆光叹了声气,眸光也暗下去。乔蘅觉得惊奇,“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他把她问过的话问了回来,葆光露出白白的牙齿,又连忙抿上唇,“我不会做饭。”乔蘅看她画的什么,是一只穿黑礼服的猪,不禁失笑,绘画仍是她最不擅长的一项。“你画少了。”葆光检查一遍,没觉哪里不妥,问他少了哪里。“这里。”铅笔被抽离出去,乔蘅从背后环上来,握住她右手。铅笔在绅士小猪旁细细勾描,一笔一笔,比时钟里的秒针还慢。葆光额头沁出薄汗,燥热难耐,她活动了下胳膊和脖子,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手,完全是乔蘅带着自己。明明他画就好了,根本用不到自己嘛。“别动。”乔蘅在她头顶说。她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的,他也难受。葆光安静下来,脸似乎要滴出血来。他画了另一只小猪,穿一条蓬蓬